【树枝,割破了唇角】 割树枝

  瞬间,我被这个世界蒸发。

 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和永远。

  闭目养神,神里一片模糊,我失去了我自己守不住的快乐。

  我的痛,我自己接受,就像扛着一块墓碑把自己埋葬。

  转移情感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怯懦,我来做。

  我在欺骗我自己。

  打开电视,电视里播放着我笔下的人物,我的心思憔悴,不能入目的片段显得格外的凄凉与麻木,不能再去感受的情感让我的心灵不知道冷热的感觉,我的眼泪在剧情里流淌,我知道这样的流泪对于我的心灵没有任何的宽厚,我应该在那个庙宇里祷告,祷告那些忏悔行径的人继续犯错。

  我的心走出庙宇,我兴高采烈。

  静下来的时候,我依旧无法宁静,意境还是意境剥夺了我的生命。

  我在幸福的现实中落在鲜花开放的世界里,我又在幸福的世界里等待着鲜花开放,我的一切成为了再次瘦不入目的折磨,也许上天就是这样在磨练着一个没有意志的人,磨练着一个柔情似水的男人,磨练一个隐去光滑的富豪,隐忍着浮华所带来的虚崇。

  没有人静默,我静着。

  没有人懂得情感上的裂痕是最痛的伤害。我被伤害着我的伤害。

  不是叹气,可能你换多少衣服我也看不见了!

  习惯了看《墓床》。仿佛《墓床》是我的再生,我痛哭流泪,我知道我的遇见是一生需要遇见的悲剧,我的身体融化在其中,我的病开始渐渐的恶化,渐渐地转向我不能不去理解病的深度,我深沉地病着,不同与周围的病,我转向我的世界,一个密不透风的世界。

  真想吸一口烟,多喝一杯酒,氧化自己的神经。

  我感受自然,觉得自己是一种屈辱的象征,像一个愚弄文字的虚谷,不能去愚弄自己心情的扁扁的象征,不能救活自己,也不能就活自己的世界,更不能就活徘徊的心灵,我在默默地念着这些虚谷。

  我想休息了,长眠不觉。

  如果找我,请你烧纸。

  我的眼睛一直在流淌着莫名其妙的感觉,热乎乎的感觉,心里渐渐的舒畅,渐渐地陷进冰凉,我没有过犹豫不决的感觉,只是我的情感在我的心觉里乱了阵营。

  走在和你走过的路上,我的身影依旧是身影冥蒙。

  习惯了一个人静静地行走,又习惯了一个人静静地走,一个人静静地走着许多条路,许多条路将我的回路零乱,我的脚印到处都是,我的心在我的身体里停留在胸怀的中央,闷闷地,闷闷地寻找着前行的方向。